左手提糖右肩抗刀,开学现充去了

擅长爬墙。最初喜欢特摄,然后跳进欧美,后来爬进国产,前一阵回坑王男,又在法扎坑底躺平。曾经我觉得莫扎特、镇魂使人快乐,间歇性复吸以前多对西皮。当前:Destiel

被我辣手摧过的西皮:AM/HW/龙未来/靖苏/哈蛋/莫萨/巍澜

【miflo无差】问题和他们的答案(一发完)

云吸concert之后的激情码字。
预警:请勿上升真人,纯属圈地自萌
cp:通篇米老师单箭头+实际上的文本中并未言明的暗中双箭头
tips:米老师和flo的性格我没有特别仔细地拿捏过,全凭一腔热血上涌激情爆肝……如果OOC了(而这一点几乎是毋庸置疑的)请大力拍死我,无所谓,反正我不要脸(不你

“你们看上去真像一对。”很多人都这么对Mikele说过,有些人严肃,有些人调笑。
“我们真的不是一对。”然后Mikele会这么回答他们,每一次,有时候严肃,有时候玩笑。

有几个人能回忆起自己和身边某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?事实上,令人惊异的是——微乎其微。就算是日后这两人变成了最好的朋友,愿意为了对方两肋插刀在所不辞,但你就算真的插他两刀,他可能都死活回想不起来他在什么时候见的你第一面,而你那时候在做什么。

但是如果这第一面发生在舞台上的时候,好像记住这一刻变得理所当然。大约是这种有持无恐的底气,让Mikele无所顾忌地在他们的con或是fan meeting上把他自己见Flo的第一面描述地美轮美奂形象生动,尽心尽力地花样把对方吹上天,然后换来对方没心没肺的大笑以及那段被重复了无数遍的Flo记忆里的那令人尴尬的第一印象。
Mikele每次都会先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,然后露出那种‘你死定了’的手势,“My greatest friend,你……”这之后粉丝的尖叫和口哨声会把他们淹没,能让他在一片嘈杂中肆无忌惮地看着那人傻乎乎笑弯了的眉眼。

然后人们会忽视一见钟情往往最普遍的、让人对于那历史性的一刻念念不忘的原因。
那时候Flo在灯光下,在那些钢琴和吉他之间。
而Mikele在舞台下抬起头。
就是那一刻了。

“你为什么把Florent当你最好的朋友?”也许有人会这么问。
Mikele可以轻易地给出堆成小山一样的理由,甚至比他自己可以想象的还要多。他摇滚而内敛,他可爱而疯狂,他揍琴的姿势令我欣赏,我们趣味相投口味相似,性格接近又迥异,我们认识了十年,我住在他家里两年多——Mikele可以滔滔不绝地说上一天。

但是如果有人问——虽然这个人可能永远不会存在——“你为什么爱他?”,Mikele会哑口无言。他原本的伶牙俐齿一点用场都派不上。
为什么?像他一样优秀的人并不少见,甚至Mikele遇见过更好的。
但是他要怎么不爱他。

他把吻落在Flo的脸颊和耳廓,在一起喝完一杯old fashioned以后像八爪鱼一样把自己缠在Flo身上。他在Flo唱歌的时候偷偷看他,又在Flo的目光投向他时触电般地收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。

“My greatest friend…”然后他加上这一句。
最好的朋友。Florent Mothe是我最好的朋友。他对Flo说,对粉丝说,对媒体说,对自己说。

只是朋友,他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Flo只是最好的那个。

摇滚莫扎特的巡演结束之后,他说了很多的“No”。当Dove问他要不要参与法语亚瑟王的选卡,他说了不。那很棒但是不够摇滚,我不喜欢传统音乐剧的风格。他这么想着,也这么解释着。

我应该和他保持距离。Mikele终于绝望地想。有些疯狂的小王子或许曾经无意间驯服了一只狐狸,但是小王子不能永远停留。

拒绝了法亚瑟之后再次拒绝参与Flo的一专变得容易了很多。他一向不喜欢被条条框框所限,所以他告诉Flo自己不愿意按着唱片公司希望的方式来。可无比讽刺的是他正在做的事却恰恰相反——他画地为牢。他发现自己对于《摇滚莫扎特》太过入迷了,虽然事实上他明确地知道那只是移情。他可以以入戏为推托,即使在末场哭场的同时把对方逗笑场,他也可以在事后被人打趣时一笑而过。多么好的借口——直到这部剧终于完成了巡演。
他现在已经不是莫扎特而Flo也不是萨列里了,而他必须得习惯这个。
一个月和他喝一杯,聊聊天弹弹吉他,偶尔去什么地方玩一圈,做“最好的朋友”——已经是Mikele给自己的底线。你瞧,说着要追逐自由的人,正在作茧自缚。他喜欢情感,喜欢用所有艺术的方式在展现它们:那可以是颜料,音符,语言,或是别的什么;他不喜欢,甚至深恶痛绝的是,情感像一头蛮不讲理的黑熊冲入他的领地,然后像抓起一只狐狸一样提溜着他的脚脖子把他甩来耍去。

而他现在就在该死地经历这个。

那之后过了很多年。摇滚莫扎特又开始巡演,这次他们给了他新的搭档;此时此刻Flo正跟着法亚瑟剧组,而他本来可以选择去。他偶尔会思念Flo,这时候如果他们恰好在同一个城市,Mikele会约Flo出来见一面。有时候Flo会主动邀请,Mikele一向从善如流。

他们后来一起去了神秘的东方国度开演唱会,在那一年年底摇滚莫扎特剧组重组,这一次Mikele在卡司表上萨列里那一栏找到了熟悉的名字。

他们再次相聚,像从前一样。Flo看上去和几个月前他们一起开con的时候并无二致,只有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。银的,什么花纹都没有,安安静静地占据了他主人手上小小的一点位置。

“我终于求婚了!”他带着笑容看着他的好友兴高采烈地在他面前发疯,“上帝啊——她怀孕了,我就想,我不能等她单膝跪地向我求婚——”他把手掌抬起来,放在面前打量着那枚朴素大方的戒指,“然后我就求婚了,在上飞机之前。然后她答应了。”

他早已驯服了内心的野兽。Mikele由衷地笑,说一些真诚的、祝福的话。

一切都像从前一样。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时光,但他们没有一刻真正属于彼此。所以他其实也没什么可惋惜。

他只是再也不能说出拒绝的话了。他不再需要从Florent身边逃开了,对方其实早已远离了不是吗。

“Flo ask me for his last show,and I accept.”
他对着话筒说,台下是掌声和尖叫。Flo背着吉他,看上去还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。Yamin开始唱《友谊地久天长》。

摇滚莫扎特落幕的时候Flo不在他身旁。他把那些歌声绕梁和璀璨的星光发给Flo,看着对方惊讶地扔过来三个感叹号。

两个月过去他们坐在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上,前一天Mikele通宵修改完了Flo与他合写的那首歌里属于他的部分,他往飞机场赶的时候只感觉自己随时能羽化而登仙。他本来想在飞机上补个觉,但不知为何他莫名感觉自己这一觉绝对睡不成。

果然——他把自己摔在座位上,刚想合上眼睛的时候,就听见Flo犹犹豫豫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。
“Mikele,在我婚礼的时候——你能做我的best man吗?”

Mikele转过头去看他好友的眼睛。为什么你听上去如此犹豫?他把这个问题压在舌头下,试图从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面寻找到答案。或许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但Mikele没有抓住它。

“…当然。”良久之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。“为什么不呢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。”

【FIN】

感谢看到这里一直没有忍无可忍出去的大家。这个脑洞的起源是给我的一位老师安利法扎的时候放了miflo合唱的视频,看到一半老师很严肃地问我他们俩是不是一对。我当时很开心,说他们其实都是宇直啦。但之后我看了他们以前一起唱冰棒曲的视频,指路b站20707061,里面两个人就是各种偷看对方……我一个爆哭。晚上躺在床上看他们的con,看米老师说,“my greatest friend…”抱歉我住不了我的cp脑……就有了这篇流水文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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